横三竖三

人生在世,全靠脑嗨。
产粮是不可能的,脑了就是产了。

【塔药】我他妈真没有养鸟执照 3

*美好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私设如山
*如有不适请光速点左上角退出 
    
      5.

         那之后药师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医疗室里度过他的日常【“疯疯癫癫的日常。”禁闭小声嘀咕。】,只是除非塔恩主动提起话头,其他时间哪怕他又占了自己什么私人物品,药师也完全逆来顺受,再没有跟塔恩说过一句话。

  “你肯定伤到他的心了,塔恩。”卡隆听完他的描述,在通讯频道里一针见血。也许是因为目不能视的关系,通讯官的注意力总是更加集中,对于他人情绪的感知也更加准确到位,这点DJD的队员们都有共同认知。

  塔恩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但当他回想起特尔斐被自己逼得几近崩溃却又无路可逃的药师,和药师当时奇怪的语气时,处理器里却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若即若离地扰得他心烦。

  大概是什么讨厌的病毒吧。

  他抬手关掉了通讯,走到窗边。窗外的光线很好,梅塞廷可难得见到这样的天气,最近的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塔恩看着窗外仔细搜索记忆模块,却遗憾地发现变成鸟之后似乎丧失了某些片段。

  算了。他想,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6.

  月卫一的生活实在枯燥,不过有时候提尔莱斯特会举行一些小型的宴会。说是宴会,可是最重要的四个人从来没参加过——史达对此从不关心,他有好几块数据板的古塞伯坦神话文学要读;提尔莱斯特呆在办公室里策划他的宏图大计;禁闭也从没有兴趣跟他的雇佣兵发生点什么,相较起这群占满宴会的大老粗,塞伯坦那辆有紫色光学镜的吉普车更对他胃口。至于药师,虽然提尔莱斯特每年都会给他一张电子通行证,但他认为——很显然大家也这么觉得——医疗室里用保护液泡起来的器官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今年有点不一样,药师看了看把玩着他医疗用品的塔恩,决定收下提尔莱斯特的通行证。他宁可用高纯把自己灌到死机,至少能短暂地离塔恩远一点。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当塔恩费了点周折用假身份潜进宴会时,第一眼就认出了趴在吧台前的药师。橘白色的崭新涂装在一群颜色暗淡还布满划痕的机体中实在是过于明显了。他在变幻的灯光下眼神迷离地一杯接一杯喝着份量足以让人烧坏脑模块的高纯,有几滴液体从他的嘴角滑下,又沿着装甲缝隙一路向下蔓延。昔日不近人情的疯癫医官此刻竟然有几分撩人。塔恩皱皱眉,分开药师周围蠢蠢欲动的雇佣兵们走进去。

  “塔——塔恩?”医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机体,被点名的机冷着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药师身边那群雇佣兵的目光时,烦躁,愤怒和杀戮的欲望迅速占据了执刑官的脑模块。【比如那只手。】他想,狠狠地拍掉那只搭在药师散热塔上的手,【用来当磨牙棒,嚼嚼会对它很满意的。】

  “嘿!塔恩,别这样!”医生在看到塔恩开始从他身边赶人时,不满意地抱怨,“他们多有意思啊——你赶走了我所剩无几的乐趣!”

  “乐趣?”塔恩转过身盯着药师,“他们想上你!这就是你的乐趣?像服务机一样被人玩弄?你——”他没能再说下去,因为药师开始放声大笑,笑声带着气喘声从发生器里炸出来,像一个患了绝症的病人。

  “你害我身败名裂。”他指着塔恩,眼中压抑着愤怒和绝望,“而你现在在他渣的告诉我怎么做个好人?”

  “我忍得够久了。知道吗,我本来以为到了月卫一之后,可以忘记之前在特尔斐发生的操蛋的一切。我是忘记了,我甚至还能过得更好——可是你!!!”他的声音忽然提高,药师几乎是在尖叫:“你又阴魂不散地找上来了!锲而不舍地继续毁灭我的人生!”

  雇佣兵们已经作鸟兽散,偌大的宴会厅只留下药师和塔恩。后者给自己倒了杯高纯,拉张椅子在飞行者旁边坐了下来,单手托腮看着已经大脑死机的药师——他仍在无意识地颤抖,抽泣——发声器中酝酿好的句子在唇边冲撞徘徊,却始终跑不出来,仿佛有人在他的嘴上拧了个节流阀。

  我说不出来。塔恩难得地苦恼起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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