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三竖三

人生在世,全靠脑嗨。
产粮是不可能的,脑了就是产了。

【塔药】我他妈真没有养鸟执照 2

*美好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私设如山
*不喜欢请光速左上角退出
*本章有月卫一四人组极少量提及
     
         3.

         提尔莱斯特在揪着史达和米尼莫斯反复将整本协定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前后正反确认了20多遍后,愤然发现自己当时居然没规定月卫一内禁止养鸟。

  想想看,当你在月卫一上大展宏图、审讯犯人或者只是单纯地批阅文件时,窗外忽然飞进一只从头到脚长得都很诡奇的鸟安详地窝在你头顶咕咕咕,风雨不动安如山。

  来报告任务却被提尔莱斯特抓住抱怨了半个日循环的禁闭表示:那可真他U球的好笑。

  好吧,毕竟协定里也没禁止不是吗。

  所以药师也风雨不动安如山地养着鸟。

        4.

  一切终止于塔恩闯入的当天晚上。每天的这个时候是药师难得真正放松的充电时间。月卫一上的设施和条件比起特尔斐不知道好了多少,包括房间里那张巨大的充电床。

  而现在药师正在试图强调床的主权问题。

  “这张充电床——我是说,它原来是属于我的。”他青着脸看向占了半张床的大鸟,而对方不仅毫无波动甚至用翅膀拍了拍另一边充电床。

  “所以我让你上来睡啊。”难道不应当吗。

  “......我认为提尔莱斯特今天下午应该让人送了鸟笼过来。”不应当,你只是一只又大脾气又坏的鸟。

  “所以如果半夜我变回机体呢?你要让我睡地板?”

  不敢不敢。药师压下内心波涛汹涌,忍辱负重地从柜子里拿出充电毯在地上铺好,躺下充电,安静如鸡。

  冰冷的地板和并不舒服的充电毯直接造成第二天药师的医疗室弥漫着【生人勿近熟人也给我滚出去】的气息。前特尔斐主管把当时管理医疗站的气场爆发了个十成十,让所有进来治病的人都抱着【我为什么要受伤】的后悔心态走了出去。

  “嘿!我的手呢?!”一个雇佣兵愤怒地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原来是手的地方已经被简单粗暴地用钩子替换。

  “坏了,没救了,切了。”药师头都没抬地往电脑里输着报告,“还是说你觉得我给你切得不彻底?免费给你再补一刀。”

  免了免了。雇佣兵看着闪着寒光的电锯咽了咽唾沫,惹谁都别惹这个疯子医生。他小声嘀咕着出去了,丝毫没注意医疗台上蹲着的黑色大鸟朝他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那个家伙这么叫你,你不生气?”塔恩偏头看了看药师,他可记得在梅塞廷,哪怕救护员或者急救车叫错了药师的称呼,后者都要大发雷霆。

  “为什么要生气?”药师仍没有回头,自顾自地写着报告,“反正我已经无可救药,不管做的好不好都早已声名狼藉。那还不如一直堕落下去,又何必那么辛苦。”

  “毕竟能让这么多人讨厌我,也是一种本事。”

  医疗室里随着药师吐出最后一个音节重归寂静。塔恩愣了一会,耸耸肩从大门飞了出去。

  直到走廊里的声音完全消失,药师才靠在椅子上,无比疲倦地长长置换了一口气。面前的电脑上并没有什么报告,而是一堆胡乱打出的无意义音节。

  书写时间是从塔恩提出那个问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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